翌日,白敬一大早便醒来,沐浴更衣,穿戴礼服,一路叩拜来到祠堂,对着祖宗的牌位磕了头,跪在地上大声念起了早已背熟的誓词:“列祖列宗在上,凤君白敬,辅佐吾皇执政已十年矣,今,吾皇及冠,白敬以后宫干政,大逆不道之人,戴罪之身,在此向列祖列宗请罪,至即刻起,尽数将印章归还吾皇,并将此身贬为贱奴,今生今世永为吾皇胯下马,足下犬,废去所有权势,与宫奴同住,以偿后宫干政之重罪。”
誓词念完,白敬又于祠堂牌位前长跪不起,一旁有侍从上前,手里拿着个红皮项圈,麻利地将白敬那细嫩的颈脖套了,又拿着剪子将白敬那一头长发绞了,只余披肩长度。古人云: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。侍从给白敬套了个项圈,又将他的头发绞了,其意在他已脱离为人子女的范畴,脱离了这人世,从此堕入畜生道,今生今世都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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