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领兵出仕,他的支持至关重要,世人都以为她依赖他,犹如花朵依赖枝干,飞燕寄身屋梁,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,被依赖的究竟是谁。
王彬一走,琅邪王氏在丞相王导以下权位最高者竟成了他。他做了整晚噩梦,醒来头痛欲裂,想起安期在大将军病逝后的丑态与被开棺斩首的白蜡尸体,胸中一阵绞痛恶心,伏到案边干呕,又因为前夜没有食欲不曾进食,呕出来的都是酸水。
躲开妻子幼子,关在书房里歇息了半日,精神勉强恢复,他叫来信使询问细节,定下去建康的行程。
“南桁人流如织,规模尤胜以往,可以联系中人留意附近园宅,有合适的先买下,省得日后越来越贵还有市无价。”
窗外绿竹猗猗,寒梅横斜,屋内一双璧人,神采秀彻。
王允之看着看着心情变好,说起家常话题。不料妹妹听到以后瞥了谢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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